“不是说和隔壁的珍大爷喝酒去了吗?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“喝到一半碰上他们家出了一起事儿,这几天不是给蓉儿说媒的吗?本来已经和人家说好了的,那家突然反悔了。”
“为什么反悔?总要有个由头呀!媒人是怎么说的 ?”
“我哪里知道,媒人和珍大哥咬耳朵我又没听见。这不,有了这事儿他们家的人正商量怎么办呢,我就回来了。”
王熙凤接过平儿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:“这种事儿你回来就不妥当了,蓉儿成亲是大事,也是正儿八经的事,你跟着听听又怎么了。”
该正经办的事不办,不该办的事偏去办。王熙凤越想越生气,斜着眼睛瞪了一眼贾琏。
贾琏看她这一眼瞪得非常有风情,赶快过去搂着她。
笑着解释:“我自然知道这是大事,该各房过去商量一下,而且成亲的时候咱们也要出人出力,可是蓉儿的婚事确实难办了一些,前头的那一位蓉儿奶奶名声确实是有些不好,这次一连说了好几位官宦人家的姑娘,人家一听是宁国府立即拒绝了。”
就贾珍的破名声,人家还怕女儿嫁进去被这老色魔看上呢。
王熙凤听了跟着叹了一口气。
贾琏搂着王熙凤,拿扇子给她扇风。
“今儿喝了多少呀?看你脸都红了。”
王熙凤自己伸手摸了摸脸:“我本来不喝,二太太薛姨妈拉着我喝,还有我婶子也在,我又要替我婶子挡几杯酒。哎呀,不说这个了,我瞧着二太太的算盘扒拉的不响,今儿别管是王家还是史家都不想掏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