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琏转眼一想:“老媳妇赶走的!”
贾珍就说:“你啊,老不在家就该你立着,就是老在家也要听你的,你是哥哥,他是弟弟!看你这怂包样子!”
“是,我怂,回头你拿草棍戳桂儿他娘的虎须去,保管下次你听见她干了什么事儿也不敢大声跟她说话。这家里,只有老太太能驳了她的话,二太太都不能,我就更别说了。”
贾珍问:“她干了什么事儿说来听听,看你吓的跟鹌鹑似的。”
“把二太太的捞的浮财给收缴了,够不够?”
“后院女人的手段,这就让你怕成这样了?”
“别管是不是后院女人的手段,反正我是没这样的手段,看着二太太把那么多的东西变成了私房只能干瞪着眼。你要是真不信,你找个机会惹她试一试,女人嘛!在乎的无非是两种,孩子和男人,瑭儿离得远,你回头把桂哥儿藏起来,再吓唬吓唬她,你看她能不能吃了你。”
“我真的把桂哥儿藏起来?我觉得你这是在害我呢。她急不急我不知道,大老爷肯定急。你别是看侄儿不顺眼借我的手让孩子吃苦头吧?”
“看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?你把孩子藏我这里,我带着他出去玩儿一天,我已经想好了,我带着孩子出城打猎去,要是跟老太太大老爷请示,他们是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打猎?”
“嗯,没几个月就要秋草黄了。我带上几个得力的奴才背着弓箭猎兔子去,桂哥儿一准乐意。猎了兔子在外面烤了吃了,吃饱了回来天也黑了,你这一出戏也唱完了,岂不美哉!”
美你个头!贾珍才不会上这样的邪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