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就问大儿子:“这是你想怎么办?”
贾赦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:“老太太说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他没说出来的是,这些年来都是听老太太的难道自己也能反抗得了?
老太太叹了一口气,就跟大儿子说:“我也没多长时间的活头了,咱们做母子的时间不多了,前世多少年的缘分才修成了这一辈子的母子。我心疼你也心疼你兄弟,还有你妹妹,你们个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。特别是你妹妹早早的走了,比我走的都要早我心里面非常难受。你妹妹与我已经死别,我不想再看着你们兄弟与我越走越远”
贾赦没说话。
和以往一样,贾赦还是沉默。等到老太太哭完之后,站起来跟老太太说:“您歇着吧,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。”
老纨绔出了老太太的院子,溜溜达达地往前走。
没走多远,他身后的丫鬟就说:“大老爷,二爷在前面。”
老纨绔抬头看了一眼,果然贾琏站在前面,走到跟前,老纨绔就问:“混账玩意儿,我还以为你终于给自己找了个正经事干去衙门里当差,没想到又是天打鱼两天晒网。”
“看您说的,我还不能请两天的假?我又不是衙门的府尹老爷,就是府尹老爷也不是天天去坐衙的呀。我刚才给你小孙子应付大夫去了,昨天那个脓包太医把他师父请过来,他们师徒亲自登门,老太医诊治了一遍儿也说是水痘。”
按道理来说,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,毕竟确认了这不是天花,但是老纨绔的心情还是不好。
贾琏就问身后跟着的两个小丫头:“老爷子怎么了?又被老太太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