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送过了吗?”
“太太也是这么说的,王府的女人说话可好听了,后来太太被说的高兴,就收下了。”
云芳觉得,更应该说成邢夫人被人家绕晕了,迷糊着收下了。
云芳去了邢夫人的院子里,邢夫人抱着长生正哄着,就潦草的指了一堆东西说:“这是北静王府送来的。”
云芳就说:“不年不节又没什么事他们往咱们家送什么礼?再说了,人家是王府,咱们家如今门上挂着公府的匾额,却又不是公府,哪敢这么大模大样的收人家的东西。 ”
“我也是这么说呀,但是人家女人放了一点信儿出来,我的脑子就有点不够用了。人家说他们郡主比咱们长生大了那么一点,说了一堆的夫妻相,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,我就这么一犹豫,东西就留下了。”邢夫人拉着云芳:“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,是不是要和咱们结亲?”
云芳一口气梗着,只能先安慰邢夫人:“叫我说太太就是胡思乱想,也不过是几个来送礼的婆子嘴上没把门说了几句不该说的闲话。您倒是在这里多想!
你回头再想想,要是真有这种事儿都是双方父母透点意思出来,哪有让奴才来回传话的。再说了,他们家郡主和咱们家孩子年龄都那么小,谁知道将来什么样,咱们这种人家哪有定娃娃亲的。”
就是他们有这意思,云芳也不会答应。
“你说的也对,确实是这个道理,你看看宝玉,婚事一直往后推,这不就是待价而沽的意思吗?小孩子也是这样,咱们家孩子我是觉得聪明伶俐,万一将来考不上状元,人家王府说不定还看不上呢。”然后自言自语:“这王府也不行了,派出来的这几个女人都是碎嘴子。可见这几年没了管教,不成样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