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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理是这个道理,王熙凤也着急,问道: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
贾琏冷哼了一声,掀开下摆坐下来,“有个阴损的主意,就看你用不用?”

“什么主意?”

“我让人引着他去京城赌,等到他身上没钱了直接让人拉出去打断他两条腿。反正他身边有人照顾,无非是多费点汤药钱,这样能在床上躺小半年,等下次再去赌,再打断一次,他这样子也当不了官,两条腿也没必要留着!”

王熙凤对上人家牛气哄哄,生气来骂奴才的时候通常是以剪人家舌头作威胁。这个时候面对着一母同胞的兄长反而下不了这个狠心。

“这也罪不至死啊!”

贾琏冷笑了一声,站起来把外面的衣服脱了,一边脱一边说:“那你等着吧,我跟你说你比不信,赌鬼赌上瘾了是不讲良心的。现在是有家产让他赌,等他没家产的时候把你嫂子和侄儿侄女儿都押上赌桌,等把老婆孩子卖了之后接着就来卖你了,信不信?”

王熙凤还在纠结。

贾琏就说:“先别让人往江南去,再等等,要是你那个好哥哥跟你婶子闹起来也就算了,反正不关咱们的事,你也别跟着在里面儿忙里忙外。

要是他再去赌场再赌起来,就按我说的法子打断腿扔到船上送江南去。然后你再派过去几个五大三粗的家奴看好了他,再敢赌再去揍他,剪了他的帮手之后想看住他还是容易的。

顺路让人去把产业买回来,也别全部买回来,就买一点够他们过日子不至于饿死就行,先别给你嫂子,先让你嫂子帮你管着,将来你侄儿成器了你给你侄儿,你侄儿要是跟他爹一样,你也别管了,转手把产业一卖,丢开手就行了。这么做你也能对得起地下的岳父岳母,心里也安心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