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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王夫人那里回来,林珝便带着叶嬷嬷回了潇湘馆。因担心凤姐儿和平儿那里没有防备,她又背着人运转灵力的去了凤姐儿回东小院的必经之路等着凤姐儿。
凤姐儿忙的紧,不过她身边一向不缺丫头婆子,总之林珝费了些心思才将凤姐儿引到大观园的东半边,又寻了个无人之处将那份宝玉袭爵的奏折给凤姐儿看,并且暗示这份奏折是二房冒了贾赦的名干的。
理由与跟王夫人说的相差无几,不过是将母女情深的孺慕戏改了改。同样是等凤姐儿看完奏折,也看清了府中印信后,林珝便将那份奏折撕了个粉碎,随即丢到不远处的沁芳湖里。
碎纸片子经沁芳湖的湖水一泡,虽不及灰烬干净,却也不别想再凑齐了当证据就是了。
毕竟有一部分碎纸片子被林珝用灵力震成了粉末。
凤姐儿到没跟林珝玩什么姐妹情深,只见她一脸狰狞的看着顺着水流走的碎纸片子,眼底都是狠戾。
“早年我姐跟你的那点事,这一回算是两清了,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湖水。”
凤姐儿闻言,对林珝颔首,也没跟林珝来那套虚的,只咬着牙跟林珝说了两句客套话,便与林珝告辞匆匆离开了。
看着凤姐儿离开的背影,林珝拿起一旁的宫灯,一步三晃的绕过大观楼,又路过蘅芜苑,悠悠哉哉的回了潇湘馆。
人类总说条条大路通罗马,这条不行换那条。
瞧,太上皇不做人了,她还可以更不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