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,有除去薄芸芸和母亲外的女人,靠近了他。
而他,似乎并没有觉得难以忍耐。
有很多事的发生,不过是一念之间。
他是个正常男人,而这个女人,是她自己选择靠近他的。
虽然他很清楚,她有目的。
刚才那场拙劣的戏,还入不了他的眼。
可他并不在意。
他甚至也很好奇,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
半个小时后,她刚刚穿在身上的新裙子,就被他撕成了两块破布,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下,同他的黑色西裤凌乱的纠缠在一起。
天花板上的水晶吊顶似乎一直在晃,晃了好久,在天光乍亮时,才停了下来。
怀里的女人已经哭得失了声,就连气息似乎都细弱。
而他却浑身舒坦,是从未有过的餍足。
从她身后将她娇软的身子搂进怀里。
下巴搭在她的肩窝,薄唇贴近她耳边,声音都不自觉的放柔,他终于有时间也有心情问她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他清楚的感觉到她忽然的僵硬。
她沉默不语,他微眯眸,看着近在咫尺的白嫩耳垂,凑上去咬了一口。
然后才亲着她耳下的皮肤,低哑着声音,“不想说?”
顿了顿,语气凉了几度,“还是,不能说。”
房间里的暧昧散去,只剩下窒息的冰凉。
好久好久,他听到她声音极轻的说:“我叫,唐菱。”
那瞬间,一幅幅画面闪过,那段人生在他面前撕裂,又不断融合。
明明知道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,明明知道,她靠近他别有目的。
他却无法再抽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