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们心软了,如果他们能力弱了,那么躺在刀板上的人就会变成他们。

别人,也不会对他们留情,甚至会更加残忍。

就好像,唐菱的妈妈。

不过薄慕寒还是打电话交代成渝,“用夫人的名义给大佛寺捐点香油钱,再替大佛寺的佛祖渡几个金身。”

成渝懵逼的应了。

虽然完全不明白自家三爷这到底又是抽什么疯,忽然就信起了佛?

可成渝比纪源懂事的地方就在于,不知道也不多嘴,按爷的要求去做就行。

唐菱听着也有些无奈。

他们这一边‘杀人’一边拜佛的,也不知道佛祖会不会原谅?

薄慕寒这边刚挂了电话,宁铭找上门来了。

他靠在门前,皱眉看时间,“你们准备好了吗?”

之前就决定了,先替唐菱检查一下,看看她的记忆是不是真的有问题。

然而宁铭等了很久也没等到他们过去,终于等得不耐烦了,难得的离开了他的研究室找了过来。

唐菱一见到他就有点紧张,也说不出是对治疗的紧张还是对自己那段遗失的记忆的紧张。

她抓紧薄慕寒的手,犹豫道:“他真的不能陪我一起吗?”

宁铭眉心更紧,“不能”两个字已经在嘴边了,然后便敏锐的察觉到薄慕寒沁冷的眼神。

宁铭虽然是个研究狂人,可他研究的方向反倒让他这个人更擅长揣摩人心,能非常精准的抓住人的情绪和情感。

虽然之前是斩钉截铁的说过他的研究室外人不能进,可经过短时间的了解,他已经很清楚薄慕寒对唐菱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