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，薄慕寒把他的话几乎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了。

甚至还告诉他，他答应她了。

不得不说，薄慕寒这个人，是真的锱铢必较，睚眦必报。

所以他是想告诉自己，他和自己不一样，他从一开始就赢得彻底吗？

从最开始，唐菱的选择就是他。而从最开始，他也选择了唐菱。

司煜咬了咬牙根，看着薄慕寒脸上碍眼的笑，很想说一句几岁时候说的话算什么数！

可话到嘴边到底还是忍住了。

几岁不算什么，那十三岁就算什么了吗？

说到底，他不也就是一直在欺骗自己吗？

所以到最后，司煜也没说出什么话来。

他很清楚，到了现在，他多说一个字，就多输一个字。

薄慕寒面对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手下败将也没什么再打压的欲望，只最后看了眼他手中还燃着的烟，摇摇头，“菱菱不喜欢人抽烟，说对身体不好，所以我已经戒了。”

他看向司煜，嘴角莫名弯着，“真羡慕你，没人在意，可以随便抽。”

司煜，“……”

薄慕寒已经笑着转身，“菱菱还在等我，先走了，你慢慢抽。”

非常明显，他跟出来，就只是为了说上这几句话，炫耀一下。

等薄慕寒走出洗手间，司煜呼出一口气来，到底没忍住爆了句粗口。

再垂眸看着手中的烟时，怎么看怎么碍眼怎么不舒坦。

没人在意……

他磨磨牙根，把烟重重摁灭在垃圾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