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了?”

老太太微愣,不过想想,他既然来了刚才的事应该也都听说了,倒是也不奇怪。

她冷笑了声,“怎么,你也是觉得我这个老太婆太心狠了?”

秦御没回答,态度却很明显。

老太太讽刺勾唇,“我一个女人坐到这个位置,如果我不狠,你以为我能活到现在吗?”

说到这里,她冷哼,“何况,我现在倒是觉得我当初还太过心软,没有斩草除根,留下了唐菱那么个祸害。”

秦御蹙眉,“你留下她,不是因为心软,是因为她还有利用价值。”

老太太眯眸,倒是没有否认。

秦御默了默,又问她,“所以,你那么对小姑姑,就因为她是爷爷的私生女吗?”

他顿了一下,眼眸浅浅的眯起,“还有爷爷,所有的事都是你做的,就因为他出轨了,背叛了你?所以你最后甚至想要烧死他?”

他声音很淡,秦老太太脸色却微变。

到了现在,很多事都已经说开,其实的确是没有隐瞒的必要了。

秦老太太很爽快的点头承认,“是,都是我做的,秦笑笑也是我让人绑架甚至侮辱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哪怕听到她亲口承认,秦御依然有些难以接受。

他双手下意识握紧,“小姑姑是你养大的,就算再恨她母亲,你也不至于那样对她。你不是一直很疼爱她吗,怎么能下得去手呢?这么多年了,你真的就一点都不觉得后悔吗?”

“疼爱,后悔?”

秦老太太冷笑,盯着他缓缓问,“秦御,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想要选择孟杭吗?”

秦御目光闪烁,老太太嗤笑,“因为他比你狠!”

像秦御这样心慈手软的,能成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