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厉大少两套呢，还是厉二少两套呢？”

她拍拍手：“你看，不患寡而患不均，矛盾这不就出现了吗？你觉得呢？”

厉总：……

厉总心想，他觉得个屁。

他恨不能把姜茉给撕了，偏偏家里两个不争气的，鬼迷心窍就非她不可。

厉总只能咽下这口气，冷冷道：“那就再加一套。”

他麻木地再次拿出一份合同，恍惚间甚至想，幸亏他准备了两份。

姜茉冲他竖起大拇指：“我就知道厉总英名。”

厉总一点也没有被夸奖的高兴，木着脸看她把合同签署好。

临走前想说点狠话，却又实在怼不过姜茉那张嘴，只留下满脸阴沉。

姜茉把玩着新鲜到手的转让合同，勾起嘴角：“厉总这段时间看起来苍老了很多，是家里不太顺心吗？”

怎么可能顺心呢？

厉寒霆和厉二少闹腾不休，厉太太也满心发愁。

偏偏这段时间厉氏的项目出了问题，公司上下也跟着焦头烂额，没一件事顺心。

厉总没被气死，都已经身体好了。

他不需要回答，姜茉已经自顾自笑起来。

她说：“都说因果循环报应不爽。厉总想没想过反噬呢？”

厉总神色一凛：“混账！看来是我太宽容，让姜小姐以为我厉家软弱可欺。姜小姐就算不为自己考虑，难道也不为姜氏考虑？”

姜氏这样的蝼蚁，他不用动手指，吹口气就能掀翻。

“我年轻不懂事，随手说说而已。”姜茉满眼无辜：“厉总这么急干什么？是做了亏心事吗？”

以厉总很辣的手段，见不得光的事情不胜凡数。

他最忌讳别人说什么报应，身后的秘书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，白着脸打断：“姜小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