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咬着后槽牙：“我提前申请过许可证了，不会被罚款，也不会被关起来。”

姜茉：“那就好那就好。遵纪守法才是新时代的好公民。”

她放下了担忧，可以靠在阳台的栏杆上安静地看着这场烟花。

绚烂美丽，璀璨夺目，专门为她而盛开的烟花雨。

电话没有挂断，他们彼此还能隔着话筒听到对方轻微的呼吸声。

傅宴深捏着眉心，沉浸在她普法的无语中。

忽然听到耳边轻轻传来一声带笑的声音：“烟花很漂亮，我很喜欢。谢谢您，元旦快乐。”

傅宴深下意识抬头。

姜茉正站在阳台上低头看过来，天边烟花烂漫绽放，她的瞳孔比烟花更璀璨美丽。

……

伴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，姜茉、莫欢歌和程安晨三人的关系越来越好。

赛车比赛这天，三人一块去了会场。

程安晨往姜茉身后看了好几眼，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别的什么，微微压低声音：“傅总没来？”

姜茉挑眉：“嗯。”

“你那天说傅总不太行，我还担心来着。”程安晨：“没来也好，在傅总面前我都不敢大声呼吸。”

已经兼任姜茉保镖的铃兰：？

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？

这真的是她能听的吗？

姜茉抿唇笑得花枝乱颤：“啊对对对，他是不太行的。”

铃兰：……

莫欢歌也很无语，拖着两个口无遮拦地往里面走：“别说了别说了。”

万一被传到了傅总耳朵里怎么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