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，地面落着薄薄一层雪。

没人留意到正在靠近这边的那道身影。

“姜茉。”

直到听见声音，姜茉才发现旁边多了个人。

回过头，看到刚才哭着跑走的柳青青这会儿正站在原地看着自己。

她收起手机，“柳小姐还有事？”

柳青青已经换了身衣服，一张脸十分苍白。

她面无表情：“刚才我冲动了，干妈让我过来给你道歉。”

“哦。”姜茉对着门口方向微微颔首：“姜涵等会回来，你跟她说吧。”

她神情淡淡的样子让柳青青心头一痛。

狼狈的是她，丢脸的是她，每次跟姜茉在一起她都会出丑。

好像所有人都偏向她。

为什么？

刚才在房间里，柳青青脑中不断盘旋着这个问题。

柳青青：“你是不是觉得你很漂亮？”

姜茉：？

柳青青：“有那么多男人喜欢你，你是不是很骄傲？”

“如果你因为这个而嫉妒我的话，大可不必。”姜茉：“不是我阻止你跟顾少在一起，而是你们之间有不可跨越的鸿沟。”

柳青青的眼神出现一丝波动。

“当然。”姜茉说：“我的美貌也很重要。”

谁会不喜欢美女呢，她自己都喜欢。

“所以，他们就是喜欢你这张脸。”柳青青扯了扯嘴角：“没了这张脸，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
姜茉：……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
跟她讲道理好像不太管用的样子。

555忽然出声：“这句话怎么有点耳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