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深：“是买的。”

季成没反应过来：“什么买的？”

“软件。”傅宴深：“你的。”

季成：……

姜茉居然是卖给傅宴深的吗？

这瞬间，他脑子转得飞快。

季成：“没关系，姜小姐第一次应该是为了证明我的开发能力，所以没告诉您实情……这一次肯定会送给您的。”

傅宴深眉心一跳：“这次也是买的。”

价钱都谈好了。

季成：……

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释了，干笑道：“啊，亲兄弟还明算账呢，姜小姐跟您公私分明，挺好的，挺好的……”

“你们两个在这里说什么悄悄话？”

两人身后忽然响起疑惑的声音。

季成深觉心虚，倏地转过身：“没，没啊。”

“很可疑。”姜茉站在不远处，歪头看着两人，目光怀疑：“难道，在说什么男人之间才能说的东西？”

季成奇怪道：“什么是男人之间才能说的东西？”

姜茉勾唇一笑，视线扫过两人：“只可意会，不可言传。”

季成：……

更心虚了。

周巧宁从会议室里慢吞吞走出来，抬头看见傅宴深，面容复杂地停顿了一会儿，扭头就跑。

傅宴深：？

他看向姜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