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：“我们在商场见过的，你泼了周文彬一脸果汁，那果汁是我给你的！”

“哦。”傅知林：“你就是姜小姐说的那个恋爱脑小傻……”

姜茉在旁边咳嗽一声。

傅知林顺滑地把哔字咽回去：“小傻瓜。”

其实方姗姗对这个评价并不介意，甚至觉得说得对。

那天回去之后，她在家里伤心了好长时间。

冷静下来后回想过去，发现自己之前真的太傻了。

周文彬说的话那么明显都是骗人的，她还一次次相信，为他找借口。

她坚定道：“应该说我是个傻哔。”

傅知林：“你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清晰的。”

方姗姗坐在他的对面，奇怪道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“我不在这里在哪里？”傅知林莫名其妙：“这是我家。”

这么一说，方姗姗总算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会有种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的感觉了。

因为这个女孩子跟傅宴深长得有点像。

特别是眼睛，都很特别。

“你难道是傅总的妹妹吗？”方姗姗摸了摸下巴：“长得是很像，不过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傅总还有妹妹啊。”

“而且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男孩子……”

跟大多普通女孩子那种偏细的声音不一样。

姜茉倒了杯水递给方姗姗：“嗯，那有没有可能他就是男孩子呢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！”方姗姗笃定道：“哪有男孩子长这么漂亮的？而且我确定周文彬的取向肯定是喜欢女孩子。”

“总不能你告诉我这是男扮女装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