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茉点头：“青城道长虽然看起来很不靠谱，但他那个水平去天桥底下摆摊应该生意挺不错的，你可以试试。”

苏明绣摇头：“不需要。”

她说：“我知道这个梦是真的。”

姜茉抬眸，正巧跟苏明绣那双颜色极深的瞳孔对上。

苏明绣单手按着姜茉身边的桌沿，慢慢弯下腰，一字一句道：“我是主角，你是配角，对吧？”

明明是炎热的夏夜，姜茉却感觉到一阵凉意从身后窜起。

手下意识攥紧：“你说什么？我听不明白。”

苏明绣知道了？

她怎么可能知道的？

姜茉想起55501之前回答自己时候那笃定的电子音，开口道：“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的主角，不是吗？”

“反正我写人生感悟的时候经常把这句话写进去凑字数，苏小姐也应该听过吧。”

她那一闪而过的惊慌落进了眼里。

苏明绣几乎是立刻确定，自己的猜想完全没错。

梦里的一切是真的。

会变成现在这样，全都是因为姜茉的出现。

本来她会是厉寒霆心中最爱的那个人，本来他们能够修得正果，永远在一起。

而姜茉么？

在梦里她明明是那么凄惨的下场！

她才是那个被怜悯，被唾弃的对象！

“姜茉。”

苏明绣的声音里带着恨意：“是你抢走了这个世界本来属于我的一切。”

第673章 为什么不早点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