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向姜茉：“茉茉应该不会介意才对。”

姜茉：“不好意思，我很介意。”

她脸上没有笑意，带着冷冰冰的寒意：“录音在这里，大家都听到了。苏小姐跟厉总蓄谋杀人的事情，厉大少心里应该清楚了？”

姜茉的话让厉寒霆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人。

苏明绣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纠结。

“我没有，寒霆。”苏明绣着急了：“我真的没有！我根本不是那个意思！是她故意录了这些，想要曲解我的意思！”

傅宴深没有耐心继续听下去。

他觉得，再多听几句，就会忍不住在心头翻滚的那股戾气。

能什么都不做站在这里，完全是因为姜茉在牵着他的手，不让他做什么动作。

“是吗？”姜茉不慌不忙，反问道：“那你说说看，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苏明绣说不出口。

做了个梦，梦到自己是世界的主角。

这种事情她不觉得应该说出来。

犹豫着不开口的她态度显得很可疑，厉寒霆追问道：“不是这个意思，那是什么意思？厉家什么时候找你的？”

最近他并没有带苏明绣回过厉家。

苏明绣抿着唇，没有开口回答。

“这些东西你们两个人自己慢慢讨论吧。”姜茉看向厉寒霆：“我可以把录音发厉大少一份，不如厉大少拿着录音回去跟厉总对峙一下？”

厉寒霆：“发给我吧。”

傅宴深留意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神情。

像是……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