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龟闻言，若有所思道：

“想起来一些……当年她镇压了大祸之后，为了保护祖界，斩断了祖界和灰雾海间的联系。”

当年一战，大黑哮荒跑去找人，其余的人都死绝了，唯有乌龟，却没有彻底死去，被万道终点的那位救下，只是遗忘了很多事。

这次让它跟着出来，也是想看看，能不能让它回忆起更多。

九法……居然这么逆天？

通过方才的精神体悟，他已经明白，上路……究竟有多么困难。

“同时，创下了九法……九法，惊天动地，只需要十二位终极者共同祭世，就可能撬动整个祖界的生灵，共同上路！”

闻言，龙子轩神色一震。

能看找到自己的路，并且成功踏上的……

寥寥无几。

亿万修者中，也难有一人能上路！

天下苍生，多的是碌碌无为、至死不知路在何方的普通人。

他心中不禁感叹……着实，太惊艳了。

“九法乃逆天之法，可惜，她赢了一切敌，却输给了人性。”

但，万道终点的那位，居然魄力如此之大……

以九法，渡苍生？

那老者身上的衣服，不知承载了多少岁月，灰扑扑，甚至有很多虫蛀的破洞，他满脸灰色，与诡异生灵，别无二致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