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营地里的有些灾民却还是耐不住寂寞。

沈如许冷冷的勾了勾唇角,“银兰,这可怪不了我,要怪,就怪你自己多嘴。”

……

顾樱醒来后便感觉喉咙有些干,刚要下床给自己倒杯热水,一只大手便顺势将她纤腰搂了过来。

“你还不能下床,怎么自己走动?”

男人嘴上说得严肃,眉眼里却是满满的宠溺。

顾樱身子一轻,整个人落进一个宽大的怀抱里,一抬眼,便是男人轻抿的唇瓣和坚毅如锋的下颌。

她心思一动,没好气的勾着他修长的脖子,将小脸靠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,“阿渡,我能走动了,真的。”

赵长渡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不许走,再躺躺,有什么需要叫为夫就好。”

顾樱开个玩笑,“我只是怀了个孩子,不是残废了,你也总不能一直陪在我身边鞍前马后的伺候。”

男人眼帘一掀,“怎么不能?”

顾樱挑起红艳的眼尾,朝他看去,“堂堂东黎战神,怎能将心思都放在一个女子身上,若传了出去,岂不是叫人笑话?”

“修身,齐家,治国,才能平天下。”男人轻笑,低下清冽的眉眼,如水的眸光凝聚在怀里小姑娘娇俏软糯的小脸上,没忍住,亲了一口,“堂堂八尺男儿,连自己的妻子都照顾不好,如何能治理好天下?”

“歪理。”顾樱嗔笑一声,抬起长睫,盯着男人流畅完美的下颌线,“阿渡,今日沈如许来给我请平安脉了。”

赵长渡将人抱到床边放下,自己踱步走到桌边倒了杯热水递到顾樱手中,与她闲话家常,“如何?”

顾樱莞尔一笑,“孩子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