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她又气冲冲地跑进三尺堂。

所有人都去外面看热闹了,三尺堂内空无一人。

阮清荷又跑了出来。

她像只无头苍蝇似的乱撞。

贵女们站在廊檐上,对着她指指点点,评头论足。

“我说呢,连简单的论语都背不全,居然有本事考进女学?原来是作弊进来的啊。”

“可怜昭阳公主,辛辛苦苦写好的罚抄,就被她给偷了,又被季掌事罚了一百遍呢。”

“阮家女,厚颜无耻。”

“藏得可真够深的,要不是今天被揭穿,我们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。”

“擢考作弊,罪同欺君,阮清荷,你真是好大的胆子!”

“肯定会被开除女学籍的,季掌事呢,她怎么还没到啊。”

……

阮清荷站在廊檐外的空地上,听着那些贵女的指责和嘲讽,抱头大喊。

“住口,住口!我没有作弊,我没有!!我是清清白白考进来的,我没有作弊!!!”

贵女们纷纷表示不信。

“阮清荷,你当我们跟你一样蠢笨啊?

“方才那公栏上贴着的纸条,压根就没指名道姓是写给谁的,只提及有人作弊,还要那人去偷公主的罚抄。

“哪知你着急跳了出来,心虚地把纸条给吞了,是你自己坐实了这桩事啊。”

那贵女说完后,阮清荷瞳孔地震,全身发寒。

一步错。

步步错。

她方才确实是做贼心虚,才会不顾一切地想要毁掉证据……

“不,不是的,我只是不想被冤枉,我听到你们说我作弊,我害怕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