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安愣了愣。

而后立马跟上大人的步子。

“大人,您您您……您也太胡来了吧!”

……

安阳公主府。

听说了乔燔那事儿后,慕辞立马就想到是阮英杰干的。

她坐在桌边,摆弄着桌上那几个彩泥娃娃,眉头微蹙,美目中含着一丝愁绪,叹息道。

“虽然我有点开心,可是这样一来,密室里的其他‘人’就不开心了呀,他们应该迫不及待地想见新朋友吧。”

柳嬷嬷最开始听到这些话时,也会毛骨悚然、汗毛直立。

可现在,她早已习以为常。

甚至还能接上几句,免得公主总是自言自语。

眼看着时辰已晚,柳嬷嬷开始催促公主就寝。

今日,公主的癸水几乎要干净了。

想来明天就不用准备月事带了。

这一晚,慕辞睡得很香。

翌日一早。

乔二就被传入宫中。

御书房。

除了身穿龙袍、刚下朝的皇帝,还有大理寺卿和几位名捕。

他们个个审视着乔燔,就好像寺庙宝刹里的十八罗汉,金刚怒目地瞪着他这个误入宝地之人。

大理寺卿正义凛然道。

“乔燔,你声称昨晚是受人胁迫,那人是如何胁迫得你,今日当着皇上的面,昨天一整天,包括前几天的经历,事无巨细,定要说个明明白白!”

皇帝也怒然望着乔燔。

有人胆敢侮辱他的掌上明珠,他势必要抓到那人,严惩不贷。

在这么大的阵仗下,乔燔跪在地上,甚是畏惧地说了句。

“启禀皇上,昨晚……昨晚草民报了假案,没有挟持之人,是草民喝醉了,草民对昭阳公主倾心已久,酒醉之下,便做出了那等糊涂事……事后,事后草民自知难逃罪责,这才故意大张旗鼓地报官,捏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