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护也是一问三不知。

“或许是,公主不喜欢女学那些人?”

柳嬷嬷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“公主在女学吃不好、睡不好的,怎能让人不担心呢。”

裴护看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,目光中满含关切。

……

乔燔挨了一百杖后,就被丢进囚车游行。

他自幼饱读圣贤书,这般境地,如同将他的脸面扔在地上,任人践踏。

百姓们对着他指指点点,议论纷纷。

他拖着一身伤,只想早点结束这些刑罚,找个大夫来给他治伤。

乔家姑母眼看侄子没什么指望,连声叹气。

她写信给远在宛城的兄长,向他说明这边的情况,免得娘家人以为她这个做姑母的没有帮衬。

乔燔卧床多日,身子才渐渐有好转的迹象。

这正是这几日的卧病在床,乔燔又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事发那日的经历。

那个绑架他的人,显然是知晓他身份的。

可他才来皇都,根本就没有招惹什么人。

极有可能,他才是那人的目标。

他出言羞辱昭阳公主,被皇上责罚,和安阳公主的婚事,自然也就废了。

环环相扣,最后的受益者又是谁呢……

乔燔冷静下来细想,很快就有了怀疑的对象。

乔家姑母来给乔燔送药,见他坐在案桌前书写,刚忙把药放在桌上,上前阻拦他。

“你这身上的伤还没痊愈,怎么还坐下了!”

乔燔脸色惨白憔悴,身体也没什么气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