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不痛。公主,温太傅……”
想到之前的惊险,慕辞脸色微紧,“他为了救我和小白,伤得很重,差点就醒不来了。”
“那他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命是保住了,但以后还得喝药逼毒。”
裴护也替温瑾昀庆幸,“如此,甚好。温太傅营救公主有功,明日当备上谢礼。”
慕辞摇了摇头,“不用哦。他不需要什么谢礼。”
裴护还未明白过来,“让温太傅这般冒险,属下心有不安……”
慕辞浅浅的抿唇一笑,而后格外认真地解释道。
“因为,他已经是我的了。阿护,我……接受他了。”
裴护脸上的神情顿时僵硬。
伤口明明不怎么痛的。
可现在……却无端生出一种钻心的抽痛。
“公主,您和温太傅……”
“嗯?阿护没听明白吗?我和他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,裴护突然喷出一口鲜血。
噗——
“阿护!”慕辞立刻高声吩咐侍卫,“大夫呢!来人,快去叫大夫!”
……
东方天边泛起了鱼肚白。
很快,旭日东升,又是崭新的一天。
温瑾昀伤重,今日早朝请休。
同样重伤的定北侯,却是硬生生拖着病躯,亲自来太傅府拜访。
昨日从儿子景砚口中得知温瑾昀伤重将死,他实在愧疚难安。
哪怕听说温瑾昀现在已经无性命之忧,为感念其救了景砚,当年泗水城一事,定北侯难以再装作没有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