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因为昨晚在浴桶里泡了太久，到最后水都凉了。

她非常不满地盯着温瑾昀，看他要脱衣上床，立即抗争。

“我不要和你睡，我要嬷嬷陪我……”

她的鼻音很重，哪怕是责备的话，听起来也没什么威慑力。

温瑾昀叹气道，“嬷嬷年纪大了，公主舍得她夜里操劳吗？”

慕辞别过脸，别有意味地反驳他。

“那也比你夜里操劳得好。”

温瑾昀淡笑着，捏捏她不通气的鼻子。

“夭夭病了，我可舍不得欺负你？”

慕辞用被子遮挡自己的口鼻，提溜着一双大眼睛，闷声道。

“万一传染给你呢？你也会生病的。”

温瑾昀没有回答，直接用行动表达了答案。

他掀开被子一角，躺进去后，直接把慕辞抱进怀中。

而后，在她额头落下一吻。

“早些睡吧。”

慕辞眨巴着眼睛，好奇地问。

“太傅哥哥，为什么你喜欢在水里呢？”

温瑾昀身体一僵，脸上的表情也有些不自在。

他不想回答的，却又不能让她误会什么。

索性，强装镇定，并用一种寻常的口吻回道。

“不是喜欢，我……不挑地方。”

慕辞“哦”了一声，好像是懂了。

但紧接着，她又问。

“那为什么书房不可以？丹娘说过，她和她那个相好最喜欢在书房，人家还是私塾先生呢。”

温瑾昀无意识地轻拍她肩膀，做着哄她入睡的动作，不说理由，只一本正经地回答她。

“书房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