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几日早朝,众臣都未见到温太傅的身影。
他们对此并无多大怀疑。
爱妻新逝,任谁都要消沉一段时间。
几位大臣约好,一同登门安慰太傅。
然而,他们每次都被拒之门外。
一来二去,他们就更担心了。
“太傅莫不是病了?”
“太傅与公主感情恩爱,难免会哀思过度。”
“可这公务也不能放任不管啊。”
“说起来,我最近遇上了个麻烦事,本想请教太傅的。”
“我也是……”
“俗话说,大丈夫何患无妻,太傅还年轻,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既有大好才华,就更加不应虚度光阴,理应以国事为重。”
……
一帮人各抒己见,从起初的同情,转为现在的指责与不解。
还有人自以为贴心,写了几页信纸,让门房交给太傅。
长篇大论,各种引经据典。
这天,御史台收到了不少控告左相的罪状。
包括之前的销魂窟一案,不少证据都指向了左相。
监察院那边也收到了消息。
一时间,左相府“热闹”非凡。
每天都有人前来搜查。
杨素素想要寻求帮助,可父亲的那些追随者们都不想蹚浑水。
一想到家里摆着的“酒盅”,他们就不敢掺和。
更何况,如今左相离奇失踪,生死未卜。
活着倒好,可万一死了,他们帮了忙,也捞不到什么好处
各家自扫门前雪,都想着明哲保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