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……然后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长大。”
温瑾昀觉得这个说法很新鲜,没有打断她,听她接着往下说。
慕辞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“我以前看医书里有个故事,就是这样的。
“有个妇人怀子,周围人都没有察觉到。
“所以她突然分娩,并生下了一个长相奇特的孩子后,身边人差点被吓死。”
“怎会毫无察觉?”
“反正医书上就是这么说的。
“那撰书者说,有些女子不喜欢孩子,哪怕怀孕了,也会觉得自己没有。
“寻常人的胎儿都是自由生长的,但被讨厌的胎儿就会挤压自己,阻止显怀……”
说到这儿,慕辞有些沉默。
少顷,她扯了扯温瑾昀的衣袖,软声问道。
“言之哥哥,我是不是太坏了?”
温瑾昀自然不会说她的不是。
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的心病,以及她曾经所受的痛苦遭遇。
她的经历令她变得极少为别人想。
在别人看来是自私,但在他看来,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。
“夭夭,别这样想自己。
“医书里记载的情况或许存在,但那胎儿至少有四个月大,才有这样的感知能力。
“我们的孩子才两个月,这么小,还没有完全成型。
“他是感觉不到别人的喜恶的。
“他脉象虚弱,仅仅是因为他太弱了。”
作为亲爹,温瑾昀的用词简单粗暴。
经他这么一番解释,慕辞面上的愁容才散尽。
她也笑着挤怼起来。
“那他若是长大了,岂不是个小病秧子?”
“不错,体质天生就比别人差,和他娘以前一样,三步一喘,五步一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