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腹为之?皱眉,见左右无人,才轻声道:“娘娘何必如此?,奴婢看着,文?哥儿的心太大?,怕是拉不回来呢。”
太子妃却淡淡道:“拉的回来也好,拉不回来也罢,我只管做我该做的,也便是了。”
扶着近侍的手进了寝殿,她不曾急着梳洗,自有人传了医女来为她疏通经络,而太子妃则靠在隐囊上,对着不远处的那盏烛火出神。
今晚的事情,委实有些古怪。
皇爷他……不像是会无缘无故对儿孙下这种狠手的人。
他在试探什么?
他找到?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吗?
还有今日从?文?哥儿身上传来的,那种若有若无的违和感……
太子妃不知道这两者是否有什么干系,别说以她现在的能力,无法在宫中、在帝后眼皮子底下深入彻查,即便有这个?能力,她也不会做的。
含□□说宫中事,鹦鹉前?头不敢言。
之?前?对心腹说但求尽心便也够了,其实是假的。
太子妃真正想的是,就?算文?哥儿真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,也不会在生母刚刚被送往西山行宫,自己局势不利的时候表露出来的。
现在的他,已经成了惊弓之?鸟,处处小心防范,很难抓到?把柄。
可话又说回来了,如若是在他的生母面前?呢?
他也能控制住自己的心绪,不露丝毫痕迹吗?
太子妃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