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有专车,田家人跟谭越只将他们送到村口就折返回家了。白初榕她们前脚刚走,后脚大舅妈就来了。

李桂花见着她,长出一口气道:“可算是走了。你们是不知道,面对那白同志跟周同志我有多紧张。”

只要想着她们的身份,李桂花心里就发怵。

大舅妈也是觉得对方身份太高怕说错话让田韶丢脸,这几日都不敢上门来。她问道:“小越的这两个嫂子,我听四丫说很好说话啊?”

李桂花摇头道:“两人是很好,很客气,只是我跟她们说话时心里发虚。也幸亏小越的爸爸跟大哥他们没来,这要来了我估计话都不会说了。”

她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李干事的爹了,这突然跨阶段跟那么大的官当亲家,一提只有发虚压根不敢跟人炫耀。层次差得太大了,她也不敢嘚瑟了。

田韶也与谭越说起两个侄子:“敏行性子内敛,遇见事也稳得住;但敏隽这性子,以后从政我觉得够呛。”

她还发现谭敏隽不仅比较讲究吃穿,还很在乎脸面。这样的性子要入仕,她觉得并非好事。若是换成谭敏行,他觉得或许可以。

谭越压根不操心:“大哥走一步看三步的人,对敏隽的将来应该有安排的。””

田韶挺喜欢谭敏隽的,也就多说了两句:“父母的安排不一定就适合孩子,也未必是他们想要的。以后寻了机会你跟大哥大嫂提一句,做什么还是要以孩子的意愿为主,不然会害了孩子也累着自己。”

“好。”

两人正说着话,就听到田大林在外喊说田三林夫妻来了。田韶知道两家关系缓和,不过对这一家子还是无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