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徐玉泉提了不少的东西说来看望谭越。原来他去谭越单位,听到他请了病假,然后去买了东西过来。

谭越笑着道:“就是一个小感冒,是小韶她瞎操心执意要我请几天假休息。其实昨天就已经好了。徐叔,外头太阳烈咱们进去说。”

田韶看他穿的衣服都洗得有些发白,脚上也是旧的解放鞋,眉头不由皱了下。徐琨这几年赚了大钱,怎么还让叔叔穿得这么寒酸。

将人招呼进屋坐下,田韶给他倒了水又去橱柜里端了水果跟干果。徐玉泉见状,起身忙说道:“不用客气,不用客气,有水就可以了。”

重新坐下后,谭越问道:“徐叔,你有什么事吗?”

若是无事,徐玉泉也不可能到单位找他的。

徐玉泉纠结了下,说道:“小韶,其实也没什么事,就是我这心里不踏实。这段时间我总梦见琨他、他被抓了。”

谭越眼神立即变得犀利起来了:“徐琨他做了犯法的事,让你做梦梦见他被公安抓了?”

好端端的不可能做这样的梦,除非是犯法了,然后徐玉泉日有所夜有所梦。不过徐玉泉能找上来,肯定不是作奸犯科的罪。

徐玉泉忙摆手道:“没有没有,琨他还是跟以前一样,从南方倒腾衣服跟家电回来卖。只是我最近不安心总做噩梦,担心他会出事。”

田韶倒是佩服他,竟预知到徐琨会出事。嗯,应该不是预知,而是看徐琨赚那么多钱飘起来悬着心,所以想来谭越这儿探探口风。

谭越沉默了下,说道:“徐叔,你若是能劝就劝他收手。这两年他赚了不少,让他拿着这个钱做个正经生意,这样你也不用担惊受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