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接问元福,有什么事发生吗?
元福点头,说:“娘娘,王爷在您睡着时与身边跟随说了什么,紧接着,便有人来传信,说今晚带您去猎场外围走走。”
“好,将这事透露给景少卿。”
她敛着眉,情志不高。
实在是,她太累了,睡了一觉,还是感觉自己浑身像散架了一样。
起身,她自己梳妆。
再次坐在妆奁前的心情,复杂如网,试图不去想,可思绪总是能让她恍惚。
不禁埋怨,萧弈权,属狗的吗。
暄儿回猎场时,真的手拎着一条猎物,但是身上受了伤。
孩子兴奋的心情大于一切,面对手肘上的擦伤,不哭反笑。
他举着猎物,给萧弈权看,男人很满意,摸了摸他的头,夸赞了一句。
南渔闻讯赶来,暄儿的小手此时被太医拿着,医官们拿酒消毒,暄儿咧嘴喊了一声,坚强地小脸都紧绷着。
南渔心疼的要死。
在旁问:“只是这一个地方吗?还有没有?”
“母妃,不疼!”暄儿冲她笑,望了眼萧弈权:“叔父说了,朕是男孩子,不能喊疼。”
“少听他胡说。”南渔接过医官的药,亲自上手。
第44章 与她有了孩子
到底是生母,她的动作比医官轻柔多了,当掀开孩子裤腿时,被里面的血惊到。
南渔瞬间气道:“行了,你的冬猎到此为止。明日,我们就启程返回。”
“不要,母妃!朕还没玩够呢。”
“不要只顾着玩!”
她厉声呵斥了他。
萧暄鼓了腮帮,将头低下。
不太高兴。
可她管不了那么多,她原以为只是手肘擦伤,不想一掀下面,腿部还有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