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心想,这种事他总是记得最牢。
紧蹙黛眉,她单手勾住他,“你要看吗?”
“还要问本王?”
萧弈权凝着她,慢条斯理吃着酒菜,道:“本王这寝室专门收拾了一番,够你跳的。”
她一瞧,还真是。
他的寝室比之前来时少了不少东西,外室的空间更大了一些。
她起身,向外面走。
将身一定,瞧室内珠帘微动,坐在一片帘子后面的他单手撑头,做好了观赏的姿势。
南渔只留个背影给他。
屋内虽没丝竹助兴,可她天生乐感好,闭上眼,就能回忆起年关前与他在街中看到那些舞姬跳舞的情形。
她分毫不差,皆能复刻下来。
舞动的她宛若游龙,脚儿一勾,眼儿一回,便能将人心彻底抓住。
萧弈权看她跳的极好,每一个动作,都精准落在他心上。
看的久了,不由想起与她在一起的点滴。
男人低眸,猛灌几口水,他再抬眸,看她的目光更深。
别的女人都无法挑起的火,她总能轻易点燃。
萧弈权忽然想到,若是她永远能是他的妾室,或者,永远在他府上待着,也是不错的事。
一舞毕,南渔身上出了香汗,再次来到他身边,等他说话。
男人一直没表态,而是从旁边拿起一张帕子递给她。
南渔轻轻擦着身上汗。
一桌的膳食,他只吃了很少,有很多菜都未动,他让她坐下,陪他吃饭。
南渔把双臂的薄纱放在一边。
男人侧眸瞧她,道:“暄儿的病,明日就可以开始,到时本王会把你送进宫。”
她惊喜抬头,“你真的愿意帮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