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面瞧她,这让南渔怎能再说她,便侧首对杏枝说:“你让元福带着你,去南家走一趟。”
“好,好。”
杏枝赶忙出去喊元福。
一时厢房只有主仆二人。
半刻后,青枝先领着大夫来了,桃枝被把了脉,一屋子的人都等待结果。
南渔已经想好接下来的事。
“看脉象,这位姑娘的确是有喜了,”看脉的大夫说道,问:“不知您们要如何处理?若是流掉,余可写个方子。”
“现在还能落胎?”南渔问,那大夫笑了笑,“这位姑娘日子并不太长,至于她为何害喜,大概其身子敏感,故而现在尚可。”
大夫的话将落,一瞬房中没了声音。
南渔凝看桃枝,桃枝垂头。
而此时杏枝请的人也来了,不止南则轩,还有她的叔父与婶娘方氏。
许是他们正好听到大夫的话,方氏人还未走近,便已喊了起来:“不可,不可啊!”
南渔看着三人。
方氏拽着南则轩往里一站,当即跪在南渔面前:“娘娘,桃枝的事,您可千万不要替她做决定啊。”
“上次你叔父早就训过轩儿了,而这些日子轩儿也与我们说过,他愿意承担后果,改正过错,所以如果郡主答应,我们立即备上聘礼,迎她入府!”
“娘娘,这个孩子来的及时啊。”
方氏眼角动容,说的激动,南渔弯身扶她起来。
眸光看向南则轩,问道:“你娘的话不算数,哀家要你一句保证,你是真的喜欢桃枝,想和她共度一生?”
南则轩面色含喜,但他却不像之前那般木然,而是看了桃枝一眼道:“我保证!这些日子我日日来御国寺,她都没有答应过我,但我还是那句话,我不会放弃的,若桃枝她肯接受我,我往后便照顾好她与孩儿,若她不愿,我也没有怨言,但我还是会对她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