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刚说一半。
蓦地,马车一晃!
外面,驱马的小厮喊道:“王爷,不好了!”
马车瞬间停下。
萧弈权恢复冷硬模样,掀帘一瞧,看到好端端的,马车前的两匹马儿竟然口吐白沫,倒在地上!
事情来的突然!
幸好是驱马的小厮技术好,这才免于马车倾倒,但这样的事竟然发生在他靖王身上,显得格外不对!
南渔下了车。
萧弈权凝着两匹马的死状,没来由唇角一勾,与小厮道:“再寻一辆马车。”
小厮走了。
南渔瞧他掀了袍衣蹲在地上,用一帕子擦拭了马嘴上的沫子,随后放在怀中。
她问:“怎么会这样?谁敢给你的马匹下毒?”
“近来,不太太平。”他道,一点不紧张,揽了她道:“你先等一会,马上车子就到。”
“可是萧弈权——”
她还想问更多,然男人已走到另一边。
南渔有种错觉,他是故意的不想告诉她。
两人在路上等了一会,小厮赶着新的马车而来,萧弈权将废车里的东西收拾了一番,全都放入新的。
她与他再次对面而坐,想到他刚才要与自己说的话,她问道:“你刚刚,想和我说什么呢?”
“什么不能?”
她的发问,没有得到他的回答。
男人倏然变了眸色,与她道:“没事,也不是要紧的事。”
她凝着他。
心中没来由的咯噔一下。
他如此大费周章整这些,就是为了要与她说不要紧的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