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在外帮她递了一下。
动作太轻,都令她未发现什么不对,她握了衣袍在手,展臂去穿——
嗯?
似乎哪里不对。
男子的衣袍应是宽大松垮,何时变得如此合身?她低头一瞧,这才发觉她穿了一个胳膊的衣袍竟然变成女子的裙裳?
她猛地起了惊色。
意识到什么,回头看去,这一眼,便恰到好处撞进他沉静的眼底。
萧弈权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后,并且,他绕过屏风,单肩轻倚,双臂环胸。
波澜不惊看她。
南渔一怔,再打量他身,这男人显然是出来的太急,身上水都未擦,好端端的白色中衣被他穿的松松垮垮,似露还露。
胸膛的深领,将他内里蕴藏看的一清二楚。
干燥的衣已被打湿。
她看了一晌,不由目光移到他腰间,长裤的腰身恰箍在腰腹之间,壁垒分明的线条顺着走势,如静待之水。
她咬了牙:“出去。”
“方才娘娘为臣递衣,这会臣便以礼还之,娘娘放心,臣马上出去。”
“只是……”
他眸光在南渔有致的身段扫了一眼。
毫不掩饰的欲念让他停顿一瞬:“可需要帮忙?”
“出去!”
她无法掩藏心中情绪,冲他喊了起来。
心中满是懊悔。
刚才她就不该听允儿话过来见他。
还好她毒性已除,虽身子孱弱,但还能与他辨嘴。
这要是在前几日,那她只有被他拿捏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