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,娘娘!还有景少卿,你离开这段日子里他来过两次,都是看你回来了没,他还说,为了保险让你一回来就让奴婢去找他。”
“你不要去,让元福去。”南渔的眸光透过窗子看向叶思馨方向,“把青枝找来,让她每日看着叶思馨,不要懈怠。”
“好。”
交代完杏枝这些,她再也撑不住,难受的倒榻而眠。
直到,景垣被叫来。
男子长袍玉立,见南渔面色不禁道:“娘娘此行看来并不顺利,气色都是沉的。”
“是啊,的确不太顺利。”
景垣单膝跪她身边,为她诊脉。他用余光打量,在见到她这一瞬,仿佛心里的那抹挂念轻了不少。
景垣道:“娘娘现在身子重,一人需供两人营养,什么事也最好不要憋在心里。”
她问:“景少卿诊出了什么?”
“情志不畅罢了。待臣这几日为你调理一下。”
“对宝宝无害?”
景垣笑了:“就算臣对自己下狠手也不会对娘娘你,无害,臣说过要替你保住它。”
“景少卿,这是我在路上买的,专送你。”她说着又将一枚护身符递他,景垣一瞧,说道:“娘娘之前送臣过一个护身符,再送一个?娘娘是要保臣平安一辈子吗?”
“嗯,多一个多一份保障。”
她冲他笑。
景垣收下。
将之揣到贴身的位置。他起身,正要叫杏枝去熬药,她在后喊道,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