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眼里只有她。
这一刻她的贪嗔痴念都在他眼前晃,萧弈权想起与她在一起的点滴,那唇角的笑意便无法放下。
他与她之间,经历了天灾都未分离,如今为何会变成这样?
他碰触她的手轻缓摊开又收紧。
心里搅在一起。
他蓦然抱住她的身,让她靠在自己胸膛。
若是平时,南渔早会甜腻的笑,在他脖间吹痒。
小太后在他心中永远都是还未及笄时那场雪夜初见的模样。
南渔的身体在变冷,萧弈权感觉他在捂一块冰。
他想焐热她。
可怎么能捂热。
他捧起她的双手哈气,将之放在他怀里,南渔的手总是掉,每次在他觉得放好时,总有一只会掉。
他又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。
可她就是不醒,怎么叫都不醒。
等了很久很久,男人终于站起身,眼底满是阴鸷,他失魂落魄向外走。
走到殿门前,他再一次恋恋不舍回头看向她。
这一刻的他似解开什么封印,眸光再无波澜,他垂头打开殿门,站在外面停了很久,才与身旁的人说:
“传旨。太后娘娘,薨了。”
举国震动。
谁也不知北凉太后的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个地步。
豫州行宫总是个悲伤的地方,有人开始怪风水,说太后娘娘不该住那个前朝公主的寝宫。
着了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