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一喜,快速跑过去。
身子刚到,细腰便被人勾了,她连声音都未发出,便被某个浑身冰凉的人扯到外面!
顷刻从温暖的屋子换到寒寒冬夜,她浑身打了个寒颤,身子衣裙单薄,还贴身。
她双臂抱住他腰身,手指在背脊里的腰带轻勾,抬起了头。
萧弈权将她抵到外面墙壁与屋内门框的当中——凤眸一垂,他略微寒凉的面容沉静凝她。
眼中有惊色。
甚至还有一分玩味,他轻启唇角,呵出的气泛着苍白,在这样夜色显得如大雾降临。
“穿给我看的?补偿我?”
“好冷…萧弈权,我们先进屋。”
她无暇回答他话,不出一会身子已开始瑟缩,使劲往他怀中钻。男人身披狐氅,氅袍宽大,足够她将自己全部包住。
她扯了扯身旁,将他的狐氅全部落在她肩上,她恨不得只露个头,从氅中伸出看他。
男人没有动。
甚至发现她穿着绣鞋踩在他靴上,他低笑一声:“不若你在跳上来,本王托着你。”
“不要。快进去。”
她越是催促,他越是不动,高大身形更贴近她,“信阳公做的一切,都是你授意的?娘娘,我现在甚是后悔给你做这个身份。”
他在质问她。
她心思一活,微微笑着:“反正都是考验,信阳公他老人家真的将我当成他孙女,他要做的事,我也不好驳人家面子。”
“是这样?”
“当然!”
她十分诚恳,试图让他相信,双手在他腰间捣乱,“你别闹我了行吗?我还喂着小鱼呢。”
“好冷,好冷——唔。”
她声音陡然降落。
一声惊呼后再没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