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渔不禁笑的开了。
她知自己有时候心很软,也绝做不到绝对的冷心冷情,她总是认为人与人之间是要有点温度的,不论成败,不计较得失,这样才活的像个人。
而今看来,她的这种温度得到别人的报答。
她道:“好,等回去后你见了他们在说。”
她将栗子分给身边人吃。
一偏头,看见谢君宥,她想了想,将栗子往他面前一递,问:“三殿下吃吗?”
男人紧抿唇线,“分了一圈人才想起我?不吃,拿走。”
她诧异了,心想他又这般死脾气,还计较这些,他不吃拉倒。
她一别脸,当真拿走了。
“站住。”
她回头,“怎么,又想吃了?”
“拿一个给我尝尝也行。”他闷声道。
她轻笑,这男人心还真是难猜。
她再次将栗子往他面前一放,袋口大敞,“你挑个饱满点的,那样的甜。”
“你过来,我有话要说。”谢君宥让她坐在旁边。
她听着。
男子一边咬着栗子,一边用树枝在雪地上写写画画,“我刚刚又想了一下之前那个纸条,萧弈权很可能在做局,而这纸条的内容,从表面看的确很像他的口吻,但也可以反转,是萧锦云故意引你去。”
“我想,那个纸条明字与暗字之间是种对比,如果明字是萧锦云模仿萧弈权口吻,那暗字就是萧弈权在加深萧锦云的计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