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仅仅是一瞬,萧弈权看到,没揭穿。
他不知谢君宥对南渔是否还有感情,但他理智尚在,知道什么不该做。
什么不该想。
所以他入佛,也是件好事。
心魔需要神佛压,一年不好,那便三年,五年。
总有放下的时候。
萧弈权转身而走,他出来一天一夜未与南渔报过平安,她该着急了。
男人转身消失在宫道中,找了人来,让他带消息出宫。
如此过了一日。
谢君宥继位很仓促,几乎是用简单的仪式,龙袍加身,就算礼成。
谢君宥几乎都没等到他师父来。
萧弈权参与了继位典,同时北凉大渊两国修好,世世代代,也在典上签订了永世书。
萧弈权从宫中出来时,发现南渔在宫门口等他。
他神色一怔,大步走向她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听说,谢君宥他做了皇帝?”
“嗯。”
“你就对他完全信任?”南渔虽知道谢君宥已变好,但还是为暄儿担心,万一这过上几年,大渊国势又壮大,他不顾念叔侄情
萧弈权说:“现在他上位是最好的办法,我相信他。”
南渔诧异。
心想他竟然会如此笃定的说,对于一个曾经从不相信任何人的来说,这句相信,就足够说明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