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默地将自己收拾好,穿着得体的去了皇帝寝宫,还未进入,就听到里面有女子的娇笑声。
皇帝与他最近新宠的贵人拥身靠在一起,女人娇柔地倚在他身怀,眼带凌势的看她。
南颂跪地。
谢君宥的声音威赫低沉,看了眼她,凉凉地说:“你病好后,就去梁贵人这里服侍,不用跟在朕身边了。”
南颂双眼平静,伏地应了声是。
可是,皇帝身怀的女子不太高兴,软着音说:“皇上,臣妾房中的丫头够多了,南姑娘之前不都是在您身边伺候,臣妾可不敢收她。”
“一个宫女,你还怕了她不成?”
“皇上,南姑娘在您这儿养的金贵,如果往后臣妾不小心打骂了,我怕她吃不消啊。”
谢君宥眸光幽深无底,“无妨,她受的住。”
南颂全程都像个旁观者。
听两个不相关的人在安排她的事,她面无波澜,只是在谢君宥说到她受的住时,不由紧了手指。
梁贵人一听可以随意便高兴了,半哄半软地将她收下。
她小产月子结束,便去了梁贵人那里报道。
她几乎成了哑巴,平时只默默做事,不与任何人交流。
皇帝来时她也会毕恭毕敬地站在外面伺候。
皇帝与她,似乎一切到此为止。
再也没有交集。
南颂心想这样也好,她自失去一个孩子后便像换了个人,日渐沉默寡言的渡过每一日。
没过多久,梁贵人升为梁妃,而皇帝也好像腻了,来她这里的时间越来越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