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虽然不能改变挨打的处境,但可以改变挨打的心态嘛。
于是他主动了一点,嗅了嗅祁渊的头发,除了信息素外,似乎还有一点奇怪的、类似于桑蚕被的味道,这是刚从盘丝洞回来?手摸到他的身子,却发现破破烂烂的风衣外套下面,居然没有穿衣服,到处都沾满了粘乎乎的蛛丝一样的东西。
裸穿风衣,这家伙果然是个变态吧!
祁渊注意到了他骨折变形的右手,拎起来看了看,“这是什么?”
这是我的右手,谢谢。
“怎么伤的?”他又问。
你说呢?
“为什么不早说?”
“……”
叶盏幽怨地盯着他,心想你怎么这么欺负人呢。
这时他发现,祁渊眼中的血色不知何时已经淡去了,变回了原本纯粹的黑色。他抿了抿唇,恋恋不舍地松开手:“我带你去医务室。”
那可真谢谢您。
叶盏想说我能走,但是祁渊执意把他抱了起来,一路抱到了医务室。末了还评价一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