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爱的,谢谢夸奖。”叶盏扯了扯嘴角,物伤其类地想:我要是真有骨气,早就用一根宽面条吊死在你床头了,还至于在这里赔笑吗?
“我们也去跳舞吧?”祁渊突发奇想。
“别,”叶盏咽下一口冰激凌,“我不会。”
“哦?”祁渊摸了摸下巴,“今年2月12日,潜入南山区议长举办的舞会,与议长公子跳了一晚上舞的人是谁?事后议长公子在小花园里被发现,浑身被扒得底裤都不剩,损失了包括现金、钻石手表、祖母绿戒指、皮鞋在内的价值十万的财物……”
“好了好了别念了……”叶盏汗颜,险些把勺子咬断,这家伙为什么要把他的光辉战绩背得那么牢啊?!
“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连皮鞋都偷。”
“那是鳄鱼皮的,很值钱好吗,再说是他先把我骗到小花园欲行不轨的,我只是稍微惩罚他一下……”叶盏白了他一眼,“算了,你这个大少爷不懂。”
“是,我不懂,”祁渊伸出了手,虚握住他的腰,在他耳边轻声道,“哥哥,你教教我啊。”
那声“哥哥”喊得低哑又煽情,叶盏只感觉心脏重重一跳,撞到了最柔软的那根肋骨,心中某个地方沦陷得一塌糊涂。
糟了!难道我就吃这一套?叶盏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妙,嘴上却已经妥协:“就一场……”
话音未落,祁渊就已经握住了他的腰,笑得眉眼弯弯:“嗯,就一场。”
作者有话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