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你还有单独活动的权力,”祁渊反问道,“在那么多次逃跑未遂后?”
“行行行,对对对,你有道理,但也不必这么早吧?”叶盏小声嘀咕,“你这是虐囚,要上国际法庭的……”
说话间宅内传来轻微的响动,前一秒东倒西歪嘀嘀咕咕的叶盏立刻切换模式:闪身藏在树影之下,身体绷紧仿佛猎豹捕食前一秒,呼吸拉得长而缓慢,眼睛一下子睁得很大,闪烁着机敏的光彩。
祁渊留意着他骤然间的变化,觉得很有意思。也不再和他拌嘴,小心地靠近宅邸。
正好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张纸。
叶盏望向祁渊,做了个口型:“搞他?”
祁渊点了点头:“搞他。”
寂静无风的庭院里,忽然生起了一股猛烈的妖风,一下子吹走了他手里的纸。士兵不敢大意,连忙弯腰去捡。
咻——
一颗小石子从草丛中飞出,击中了他的太阳穴。面罩和绑带间只留下很小的空隙,这一击简直精准到吓人,仿佛一枪命中移动靶的十环。
士兵闷哼一声,朝前倒去,庞大的身躯还未触地,一道轻巧的人影就窜出来,猛地抓住了他的肩膀,往回一拉,紧接着扣住了他的咽喉。
“别弄死。”祁渊小声叮嘱,捡起了地上的纸。
“不会。”叶盏将士兵放平在地上,拉下他的防毒面具,发现还是个很年轻的小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