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吗?”乐铭很自然地在他大腿上坐下来,“那是谁的错?谁宠的?”
“我的错,我宠的。”凌景大大方方地承认,顺势抱住他的腰,嘴一张:“再来一块老婆饼。”
乐铭递了一块过来,在他要吃的时候又忽然缩回手,塞进了自己嘴里,笑得像只狐狸。凌景趁机唇舌迎上,抢他嘴里的饼干,把人亲了个结结实实。
嘴上有意见,凌景心里可满意得不得了。经过长期的治疗和引导,终于把刚见面时都不敢抬头看他、唯唯诺诺的可怜老婆,养成了现在风情万种、甜心迷人的可爱老婆,这其中的艰辛与快乐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
两人亲热玩闹了好一会儿,但到底不是时候,乐铭主动推开他的胸口,正了正脸色(同时系上了三颗纽扣),“时间快到了,我去叫叶盏起来。接下来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靠他自己了。”
“不用担心他,”凌景往椅背上一靠,“他的命比石头还硬。”
“但这次的计划也太大胆了,”乐铭皱起眉头,“如果是平时的叶盏我还不至于那么担心,但他现在的状态……”
“相信我的技术。”凌景打了个响指,“梦魇的影响是暂时的,这段时间错乱的记忆不会对他之后的人格造成任何影响。至于这个计划本身,是他自己的选择,你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无论如何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心了。”
这话让乐铭宽慰不少,他莫名地觉得,即使这个计划再怎么不可思议,但如果是那个人的话,未必没有胜利的希望——
毕竟他是叶盏,在乐铭的记忆里,他还从未输过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