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该冲谁发脾气啊!它想挠花躺在这儿装死的,这位'四爷'漂亮的脸蛋儿!

可惜,郑毅不能理解她的气愤。

见这狐狸冲他龇牙咧嘴的凶。

他'嗨'了一声,虎目圆瞪,握起拳头作势要锤它:

“你还横楞上了!不是看你死皮赖脸,又属实圆毛好看,信不信我这就剥了你的皮,做狐皮领?”

白毛狐狸眼尾上扬的狭长眸子一眯,表情生动地,愣是让郑毅看出几分不屑来。

他更气了,摘了军帽要扔它。

狐狸十分激灵,一溜烟儿奔到了聂混枕边,老老实实蹲下。

郑毅提着军帽的手顿时停住:

“得,你还挺会找人撑腰的。”

嗤笑一声,他重新戴好帽子,走上前去看聂混。

他家主子爷睡的这叫一个沉。

足足三天三夜了。

还没有要醒的动静。

郑毅挠了挠头,叹了口气,喃喃自语:

“流那么些血,这只睡着也不是回事儿啊,不吃不喝不活活饿…呸呸呸!童言无忌童言无忌,四爷,您就当小的放屁了啊。”

白毛狐狸蹲坐的端端正正,歪了歪头,狐眸里闪过丝微不可察地笑意。

好像在嘲笑郑毅出丑。

童言?

你个五大三粗的壮汉,童言个屁,臭不要脸。

郑毅没察觉,只细细观察了一番聂混的脸色,继而站起身:

“四爷,您睡着,属下去解决下下三路啊,马上就回来。”

这安城医院里,里里外外都是他们的人,来去倒是也放心。

临走,他又一指蹲在枕边的白毛狐狸,粗声威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