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忍不住喷笑,被他的厚脸皮折服,抬手推了他一把。

“你那是够卖力吗?”

那是卖不完力吧?

聂混挑眉反问,“爷还不够卖力?”

白夭简直不想理他,径直推开人坐起身,拎起床头的衣裳往身上套。

男人不肯罢休,自她身后将人搂进怀里,贴着她耳际轻舔吹气,嗓音清润磁和,如陈年烈酒般醉人。

“还不高兴了?看来是嫌弃爷交工不认真,那下次,爷再努努力。”

“聂混!”

白夭气笑,回头瞪他一眼。

聂四爷这才见好就收,收起满身的流里流气,凤眸温和噙笑望着她,与她轻轻抵了抵头。

“既然不是因为这个,那一定是因为睡在爷怀里,夭夭很安心,所以才醒的晚,对不对?”

白夭浅浅笑着,挣开他的手。

“对,四爷说什么都对。”

“敷衍爷。”

“”

白夭无语,一边系着盘扣,一边侧头看他,一脸好笑。

“我哪敢啊?怎么说什么都不对了?”

看着她娇美漂亮的小脸蛋,聂混长长叹了口气,跟着下床,语气满是无奈。

“太难伺候了,越来越冷淡,如今不是嫌弃爷,就是敷衍爷,日后爷这日子可该怎么熬啊。”

她还难伺候?

白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满眼莫名地瞪着他,伸手扯过他慢悠悠捡起来的内裳,亲自上前伺候他更衣,口中软声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