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微微颔首,“我可以再试试针灸。”

顾老爷眼里浮起的光略淡,“针灸”

已经试过几次,换一个人试,难道就会不同吗?

心底升起的希望,仿佛正在渐渐覆灭。

顾珮妤看了他一眼,将他扶坐在椅子上,继而目光坚毅的回视白夭。

“白姑娘尽管试,我只有一问,白姑娘有几分把握?”

白夭负手浅笑,淡淡回了句。

“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。”

顾珮妤看着云淡风轻又胸有成竹的白夭,眸光跳了跳。

她听明白白夭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,她得意思是,她既然做了,有把握,就等于一定成功。

心头莫名升起几分敬意,顾珮妤点点头。

“好,我们信白姑娘,无论什么法子,顾家都无异议。”

顾绍华已经这样了,还有什么法子,是比开颅要险的?

傍晚,白夭与顾珮妤一起回到聂公馆,两人纷纷下车。

白夭一步都没多停留,径直就要往聂混的楼院走去。

顾珮妤见状连忙开口唤她,“白姑娘,那明日起我们”

白夭驻足回首,淡笑接话:

“明日是第一日,但也不必每日都过去,日后我去,会派人来知会三夫人同行。”

顾家人也不可能放心让她独自去为顾绍华针灸。

顾珮妤闻言点点头,没再出声,只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