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开了一夜,犹如阔别千秋”

白夭不在他眼皮子底下,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坐立难安。

第一眼看到她嫁衣凤冠的身影,他就想将人紧紧裹在怀里了。

这是他的心上人,他的新娘子,他的夫人。

他不能自已还要吻下来,白夭偏头躲开,低声软语的哄他。

“别闹了,多少人在看笑话?你快去吧~”

“不想走!”,聂混低喃一声,扣住她下巴将脸转过来,吻的执拗而不容置喙。

笑话?能看的什么笑话?

他就是迫不及待,就是馋她,又如何?

门外的拍门声与笑闹声,不知是何时消停的。

等新房里的一切烟消云散,窗外正午的日光都已经偏斜了。

白夭蜷缩在聂混怀里,大红的喜被下,两人紧紧相拥,远处主楼的宴贺声,还随着空气隐约飘进来,而属于一对新人的院落和新房,却宁静安好仿若隔世。

聂混合着眼,通身气息惬意沉醉,贴在她背脊上的指尖在缓慢流连,也在享受此刻无人打扰的美好。

白夭趴在他胸膛上,卷翘得眼帘上掀,看着他线条刚毅的下颚线,轻声低语。

“晚些时候,四爷还过去吗?”

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,聂混过不过去宴席敬酒,日后露面都少不得要让人一通调侃。

然而,聂四爷不在乎。

他闭合的眼睫微睁,眸光噙笑望着她,低润的嗓音微哑。

“不去,有更重要的事。”

白夭眨眨眼,唇角抿出笑,妖娆的狐眸轻嗔娇媚。

“什么更重要的事?”

她甚至能想到,男人说不定回她一句,‘陪你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