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被白夭作弄了,还被她暗示他还不如个女人能吃苦?
偏偏白夭状似诧异的又问了他一句,“唉~,莲子芯苦,这可是常识,我一时忘了提醒你,你居然不知道啊?”
聂祥读这么多年书,怎么可能不知道?!
他不过是因为方才看白夭吃的一片平静,被表象蛊惑,一时没想起来而已。
只是这话,他怎么接?
看他被逗的脸都要黑了,孟枭适时开口,抬手拍了拍他肩。
“走吧,上车,一会儿要下雨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聂祥平静了一下起伏的情绪,一言不发,闷头拉开车门上了车。
他不能跟白夭耍脾气,否则孟枭这上司,又得罚他写五千字的检讨书。
他是君子,不跟女人一般见识!
回府的路上,聂祥一边开车,一边在心里自我安抚。
白夭靠在车座上,百无聊赖地托着腮看风景,瞳珠一转,从后视镜里瞧见少年拉的老长的脸,眼底划过丝笑意,柔声开口。
“六爷来了安城半年了,跟着孟枭也学了不少东西,如今这车开的也挺稳当了。”
尤其是过去那经不住挑拨的脾气,现在也知道收敛了。
聂祥不太想理她,可孟枭就坐在他旁边,他是被罚写检讨书罚怕了的,故而硬邦邦回了一句。
“是,孟哥费心了,我的确受益匪浅。”
孟枭也没谦逊,噙着笑目视前方,“六爷是聪慧的,不过,要学的东西且还多着呢,我日后自然会一点一点,倾囊相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