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云之兴致很高,红酒、啤酒喝了不少,他酒量还不错,并没有明显的醉意,只是越发的黏着戚喻。
如果不是碍于?人?太多,他会让戚喻坐在自己腿上。
就这?样挨着彼此,也依然?觉得?不够,忍不住的想?要?触碰。
身体贴着身体,曲指刮她的脸颊,揉捏她的耳垂,和别人?说话的时候,还用?并拢的四指轻轻握着戚喻的脖子,拇指顺着不明显的血管上下磨着。把?一个男人?对?心爱之人?的占有欲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他们坐在一起?,色气与性张力十足,令人?血脉偾张。
夜深,万籁俱寂,戚喻在裴云之的轮番进攻中?越陷越深。
可她忽然?像是很清醒的说:“我想?拍。”
裴云之只顿了一下,又开始很深很重,却很慢的磨着,磨到戚喻眼里涌起?雪花,思维混乱到根本抓不住。
似是不满她竟然?在这?种时候考虑无关的事情。
他一遍一遍亲吻她的耳朵、下巴,怎么也不够似的,哑声问她:“想?好了吗?”
戚喻被迫扬起?脖子,虚空的目光无实物的落在天花板上,被他这?样那样的折腾,虽然?听她的,可不管是慢、还是快,或轻、或重,他都有法子让她无计可施。
过了许久,她才想?起?要?说什么。
“想?好了。”
她知道可以拒绝,但她不想?。很私心的,想?要?留下更?多他们在一起?的画面,制造更?多关于?彼此的回忆。
裴云之太久了,一次又不够,要?把?戚喻掏空了似的,她最后几乎是昏睡过去的。